逐臭乎?伯樂乎?年紀大了就經不起回首往事。 1990年,我正走在人生的叉路上,向左走向右走還不確定,可以確定的是在那之前的十年,我過得還算「文藝」。 那時的我很白吃(現在也是),也很幸運(現在也是)。整天就酒店經紀是寫作,有些付梓有些送人,直到有一天,有位唱片製作人拿著我不知道何時寫的手稿跟我聯絡時,才發覺原來真有人喜歡我的作品。 他說著唱片製作的事,也讓我參與。因為編過校刊及期刊,我十分明白,在時間的追趕下酒店工作,寫作的世界裡沒有寫不出來這回事,反正時間到了就得交貨;儘管我有如此的認知,這位製作人對我照樣不客氣,他從不修改字句的細節,而是直接叫我重寫,一篇再一篇,一天寫個十幾首也不奇怪。這段時期維持了幾個酒店打工月。 大概是因為我夠聽話吧。他開始叫我徒兒,我也榮幸有了師父。一直以來,我對自己的寫功都不太肯定,有人願意這麼訓練我,表示我還有以為之吧。我衷心感謝能遇到伯樂。 但是,我做錯一件事。當時我們正進行一酒店兼職個新人的專輯,同時,突然又冒出另一家公司跟我接觸,而我也去了。結果在對方的錄音室裡,我和師父不期而遇了,雖然後來我匆匆離開,但是以朋友或商業的立場來看,我知道我都沒有做好,就算對方是比較有規模的團長灘島隊,我都不該心猿意馬,畢竟我還不成氣候。 後來師父所屬的唱片公司倒了,他有意自立門戶,不過我沒跟去。雖然我們都沒有提到那次錄音室巧遇的事,但是我心裡明白,我不適合那個圈子,誰教我白吃。 至今,我和師吳哥窟父仍然保持聯絡,也有部份作品在別的專輯發行,不過我已經選擇了一條穩當的路,一路走到現在。 前幾天,在網路上,意外看到有人評論我當時寫的歌詞,心口立即揪了一下,對方說:「好詞」。每個寫作的人都會想知道帛琉自己的作品是不是站對了點、面對群眾的吧?那麼所謂的好詞是不是代表我並非一無可取,而師父也確實是眼光獨具才會找到我?如果當時我沒有放棄,會不會也有自己的一片天空? 簡直高興極了。我跳跳跳地跑去跟我老公當鋪說這件事,只見他紅著臉說:「高興就好」,這有什麼好臉紅的?還是說他也一樣高興?要是他替我高興,那我當然更高興啦,整個半夜我都一直在他跟前跳來跳去,重覆著這件事。 大概是不耐煩了吧,他終於說:「你知不貸款知道『海畔有逐臭之夫』?」 唔,我懂啊。也對啦,都過去的事了,再高興也是過去的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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